肌营养不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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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1/1/9 4: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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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的教师节,长垣两位乡村教师马文仲、谷庆玉夫妇应邀走进了中央电视台的《实话实说》节目。在制作这期以《老师啊,老师》为主题的节目时,一向以幽默诙谐著称的节目主持人*多次潸然泪下,下文便是本期节目的文字实录:

主持人(*):各位朋友好,欢迎收看《实话实说》!

有一种病叫进行性肌营养不良,得了这种病患者非常非常痛苦,身上的肌肉开始无力,自己又能感觉到病情的缓慢发展,病人和他的家属都要承受巨大的痛苦。我们今天请来的客人来自河南新乡的小学教师马老师,就得了这样的病。今天他和他的妻子一起参加我们《实话实说》节目,讲述他们的个人经历,让我们表示欢迎。马老师是什么时候得的这个病?

马文仲:这个病不是一下子突然得的,它是慢慢地进展的。在我刚记事的时候我就觉得我的嘴吹口哨吹不响,跟人家小孩子玩摸瞎子的时候,人家说我偷看,我说我眼睛闭得严严的,他说你闭不严,他说你眼睛留条缝,自从那儿我才知道我眼睛也闭不严,后来我就特意地闭也闭不严。

主持人(*):什么时候自己知道得了这个病?

马文仲:到十来岁的时候,走路都有点不方便,像这样走路不方便,后来上肢端碗也端不起来。

主持人(*):在您什么时候开始萌生要办一个学校,要教一些孩子?什么时候有这个念头的?

马文仲:在上初中的时候就有这个念头,在学校努力学习,为了就是将来能考上师范。

主持人(*):想办学的时候有没有很慎重地考虑过自己的情况,能不能胜任这个工作?

马文仲:考虑到了。当时我没想到学校要办那么大,当时我就说,尽管肌肉萎缩掉了,可是大部分器官都还正常,眼睛、嘴、大脑、耳朵、内脏各个器官都非常正常,不能因为肌肉萎缩了,就别的地方都用不上了吗?我可以利用正常的器官去办一些事情,所以我觉得我可以教好一、两个学生,甚至十来个学生。因为我尽管站不起来,我可以让他们坐在我身边,我教他个字儿是可以的,他们在家玩也是玩,跟我在这儿学个字总比在家玩强。

主持人(*):我知道现在学生的家长可能也挺在乎自己学生老师的,他们可能知道您的身体的状况,愿不愿意让孩子到你这儿来上学?

马文仲:一开始没有人愿意到我这儿上学,当时我给人的形象是非常不好的,因为就坐到地上,在我们家的院子里,就挪了个小凳子一挪一点的划来划去。我们村也都知道我这个情况,所以一说办学,人都不相信,自己生活都生活不上来,办什么学呀?可能是找个孩子伺候他吧?说什么的都有。那我是不愿意让我的孩子去,跟他能学什么呢?后来我有一个同学,他非常理解我,他跟我谈了话之后,他说我就把我那个弟弟带回来,送给你。他说我弟弟在家,12岁了,经常跟我妈淘气,我妈让他上地干活又不干,也没念书了,就把他带来跟你学多学少吧,反正在这儿跟你学点知识。

主持人(*):那是你招的第一个学生?

马文仲:可以说前两个月都是给这一个学生上。

主持人(*):那其他学生怎么来的?

马文仲:我教这一个孩子的时候,周围好多孩子就觉得是一个稀罕——一个老师、一个学生的学校,当时是很罕见的,所以他们都当看热闹。该上学的孩子吧,他们有地方上学都不去,没上学的孩子就到我那儿玩,去看热闹、看稀罕。我就凑这个机会主动跟他们攀谈,跟他们拉近,这样时间长了,他们跟我熟起来了,我们也谈得来了,我就主动劝说他们加入,我说你看在这儿学习,不是说对你们管理得很严格,也就像玩一样,轻轻松松的,也很有乐趣。

主持人(*):现在学校有多大规模?

马文仲:现在有五个班级,名学生。

主持人(*):老师好像也不是您一个人了?

谷庆玉:老师现在加我们两个人就是七个老师了!

主持人(*):七个老师了?!

谷庆玉:对。

主持人(*):我们的记者去了马老师教学的学校,咱们现在先一起看看他的教学环境看看是什么样子。非常非常地简陋!

谷庆玉:说是一个学校吧,其实也是我们的家庭,家和教室挨着,还是在一间房子里,学校就是在我们自己的小院里面。

主持人(*):谷老师也是这个学校的老师。但是谷老师当时到这个学校的时候,不是为了当老师去的,好像?

谷庆玉:对。

主持人(*):你是在什么情况下认识的马老师?

谷庆玉:就在他办学校的时候吧。他身体已经很差很差,他就在在山西当代青年杂志上登了一份征友启示。

主持人(*):征友启示?

谷庆玉:对。

主持人(*):是征友启示还是征婚启示?

谷庆玉:征友启示。征友!我们就这样认识了。

主持人(*):你为什么觉得这个人可以交朋友?

谷庆玉:马文仲当时我们不是在八十年代嘛,八十年代那时候就是刚中越自卫反击战,那时候就是说,唱英雄吧。所以好像年轻的女孩子都很羡慕英雄。

主持人(*):您觉得马老师就是一个英雄?

谷庆玉:他和那些在战场上的英雄相比起来,不比他们差的,他确实叫真正的英雄。

主持人(*):您的家在什么地方呢?

谷庆玉:我家是湖南的。

主持人(*):湖南什么地方?

谷庆玉:湖南张家界市。

主持人(*):很美的一个地方。您当时在家里做什么呢?

谷庆玉:当时我在家里,高中毕业之后高考落榜,在家里承包了村里一个大水库,在家搞养殖专业。

主持人(*):经济上怎么样?

谷庆玉:那可以说,当时的情况可以说是很可观的,纯收入就是一万多吧。那时候号召成为万元户嘛,在当时情况下也可以说一年的纯收入一万多是很可观的了。

主持人(*):您见到马老师的时候,觉得跟您想像的有差异吗?

谷庆玉:见到他的时候,那跟我想像的差别要大得多了。我想像中他至少还能拄个拐杖可以走路的。我来到河南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很想见见他,不过他当时在那一间房子里面还是很怕见面的。

主持人(*):不愿意见您,是吗?

谷庆玉:对的。

主持人(*):为什么,马老师?

马文仲:她是那天吃过午饭就到了,可那天一下午没敢见她。为什么?就是因为自己这形象太不好,自惭形秽。

主持人(*):不是通过好长时间信嘛,应该说两个人应该有一点了解了。?

马文仲:尽管那样,第一面还是很难见的。

主持人(*):谷老师见他第一面什么感觉?

谷庆玉:见第一面的感觉给我的打击是很大的。到这里之后,我见到他第一眼我就想试试看他的身体状态到底怎么样,我扶你站起来可不可以呀,扶也不可以。他说我现在唯一的活动就是能坐一个小板凳在地上挪动。

主持人(*):那个时候您犹豫没犹豫留下还是走?

谷庆玉:我当时我倒是没有决定,到那之后在他家住了一个礼拜吧,住了一个礼拜才决定留下来。

主持人(*):应该说您内心很希望她留下来?

马文仲:心情也很复杂。当然也想让她留下来,但是又觉得太对不住人家了。

主持人(*):一个礼拜怎么让谷老师坚定了自己的想法,要留下来?

谷庆玉:可能也就是那些活泼可爱的孩子们吧。再讲,我想他这样一个残疾人要为这些孩子们,要想教好孩子们,他一个残疾人还有这样的决心。当时你想想,要知道我的心情怎么样的。

主持人(*):就直接留下来了,没有回去?

谷庆玉:就没有回去。假如我要是回去的话,肯定就不会再到河南了。

主持人(*):为什么?信不过自己呀?

谷庆玉:不是信不过自己,那我回去之后肯定父母不会让我再回河南的。就是我第一次到河南来,也可以说是没有告诉父母,我自己远行的,我要是告诉父母了,可能也就是走不出门。

主持人(*):你是做了什么事儿离家出走的?

谷庆玉:我没做什么事情。就是想到河南来看看他吧。

主持人(*):您刚才说您特别喜欢那群孩子,这个心情我们完全可以理解。什么时候开始除了喜欢那群孩子,又喜欢这个人了?

谷庆玉:喜欢这个人,可以说从我们通信的时候就开始喜欢这个人了。

主持人(*):值得爱的人。

谷庆玉:是的。要是真是说没有喜欢这个人的话,可能不会有那么大的决心,让我背着家里人,走两千多里路,来看这样一个人。

主持人(*):那家里什么时候知道的呢?

谷庆玉:家里就是我到这里之后他们知道情况的。

主持人(*):他们同意吗?

谷庆玉:也没有表什么态?也没有说不同意,好像就是冷战吧。

主持人(*):马老师的身体情况您家里人知道得有多清楚呢?

谷庆玉:在父母的心中他们都想着马文仲自己拄着拐杖还能站起来,拄着拐杖还能走路。

主持人(*):直到现在他们还是知道这个情况?

谷庆玉:对。

主持人(*):有可能他们正好看这个节目,就知道了真实情况了。

谷庆玉:今天到这里来,我心里也是很矛盾的,也是很怕父母知道他这种情况。所以今天我不怎么担心,他坐在这上边毕竟跟轮椅上不一样。

主持人(*):很精神,坐在这儿。

谷庆玉:对。

主持人(*):你有没有可能把真实情况告诉他们呢?

谷庆玉:我想让他们慢慢地接受。

主持人(*):您开始和马老师一起生活一起工作的时候,应该说遇到很多困难,甚至超出您一开始的那些幻想。

谷庆玉:对,开始我总觉得还是年纪小吧,就没有对以后的生活考虑那么多。当时就像我们结婚之后,要照顾他的生活,我没有来之前,他晚上睡觉不管是冬天还是夏天,都是穿着衣服睡觉的,第一次照顾他睡觉,把他抱到床上之后,他现在还是这样,上下都要往上抱,抱到床上之后,我下去给他脱鞋子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照顾他,脱的时候就这样让他坐好之后,我就跟着蹲下去给他脱鞋子,我蹲下去,他人也跟着栽下来了,因为那时候他神经已经坐在上面支撑不了了。

主持人(*):在这个当中遇到很多困难的时候,有没有过别的念头?

谷庆玉:那可以说我有了孩子的时候吧,有了第一次孩子,带着孩子七个月的时候,我自己身体就比较困难了,本来在这个时候吧,也就是想让人帮助一下,可尽管在这个时候,我别想让他来帮助我了,我还要去帮助他,所以在这个时候,我就有一点退缩了。

主持人(*):有一点后悔,那个时候?

谷庆玉:对。不过最后还是坚持下来了,毕竟说孩子是我们两个共同的,这个路我已经是走出来了,我对我自己走的路要负责任。我假如说不到河南,他可能就是说没有这一段故事,对他也就没有那么大的打击,我是想我到了河南以后,我说我再退缩的话,肯定他当时感觉是受不了的。

主持人(*):我听说您现在教的那些学生好像特别听话,是不是跟他们觉得老师不容易有关系呢?

谷庆玉:我想是这样的。因为你看就是有的孩子可以说挺捣蛋的,因为捣蛋的孩子在班上他们个子也特别大,所以一些体力活他们就可以帮我做一些,像推文仲进教室。平常我们有时候对这些捣蛋孩子,好像也就是爱吵他,可是在这个时候他们跟老师不怎么计较了。

主持人(*):现在你们前前后后一共教了多少学生了?

谷庆玉:多。

主持人(*):毕业的学生,现在也有回到这个学校教书的吗?

马文仲:有。这个学生也是当时我教的那个班里,可以说在我面前也是一个红人。

主持人(*):就是好学生的意思。

马文仲:对,就是好学生。我们感情也很好。他在上学的时候,几乎每个星期都要回来看我的,好像他说从这个学校走了之后,不回来看看就觉得心里缺点儿什么,所以他毕业之后,我也跟他提了这个要求,他也愿意,就这样一拍即合。

主持人(*):马老师现在还是在教语文,是吧?

马文仲:教语文。

主持人(*):课程安排紧张不紧张?有多少课,一周?

马文仲:四年级、五年级的语文,还有思想品德,现在一天是七节课。

主持人(*):每天七节课。谷老师教什么课?

谷庆玉:我教五年级数学。

主持人(*):您教数学课?

马文仲:对。还教音乐、体育、数学三门课。

主持人(*):一般学生评价是马老师教得好呢?还是谷老师教得好?

马文仲:这个问题不好回答。我觉得学生对我们两个都非常喜欢,就像五年级吧,我们两个送五年级毕业班,学生都非常赞成,要说再换别的老师,学生好像从表情上看有不乐意的神色。

主持人(*):这个问题不像您想像的那么难回答。谷老师肯定听过,谁教得更好?

谷庆玉:要学生们说吧,还是他们马老师教得好。

主持人(*):马老师还准备教多长时间?

马文仲:没准备,就是能教下去就教。我好像现在跟学生离不开,要是过一个星期天学生不在,我在坐那儿冷冷清清就不好受。

主持人(*):想没想过有一天可能会离开这些学生,教不了这个学?

马文仲:现在我有一个想法,我希望这几年里边能够腾出一些时间来治治病,把病治好,用我的后半生来偿还我的妻子。说实在的,她作为一个女人来说,也是很希望能靠着一个结实有劲的肩膀为她遮风避雨。可是我现在……

主持人(*):觉得好像很对不住谷老师,是吧?

马文仲:对。所以你刚才问我问题,我就有两个想法:一个是希望这个病能马上看好;再一个呢,不过第二个想法只是有这个念头,但是实现不了,我就是说要想彻底摆脱她的生活负担,让她和孩子轻轻松松地过日子。那看不好病的情况下只有死掉。可是要说死,对一个人来说死是很容易的,瞬间就可以死掉,但是我觉得这个人活着,不应光是为自己而活着,或者说你这个人是你自己的,说死就死了,还有别人,还有我的爸、我的妈,还有那些学生,最重要的还有我的妻子,她伺候我的时候尽管很困难,很累,有时候她也很痛苦,就像下地干活回来,她腰痛得受不了,我再让她抱我上床、给我洗澡什么的,她就说让我歇一会儿吧,我实在受不了了,我腰痛得受不了,她让我那四岁的孩子,你过来,帮我捶捶背,那会儿我心情确实是很难过的。但是尽管这样,我觉得她还是不想让我死,我死了之后她肯定跟孩子也受打击,这社会上很多人吧,都在关心着我,我就不能说为自己生活难过,说死就死了。

主持人(*):谷老师,马老师跟您谈过这个事吗?

谷庆玉:也谈了这个问题。当时我也有这个想法,就是我们两个也就这样说。他就是假如说真的有一天,我的生命支撑不了了,我们这个学校怎么办?所以我们现在想法就是说,把这个学校由我们的家庭挪出去,办成一个正规的小学,将来即使说文仲的生命终止之后,这个学校有一个正规的去向。

主持人(*):马老师有没有机会跟别人说一说,谷老师的到来对您有多大的影响?多大的帮助?

马文仲:可以说,现在她是我生命的支柱!没有她,现在我根本就生活不下来,教学呢,就更别谈了。

主持人(*):你们现在生活靠什么来维持?

谷庆玉:我们现在生活就靠我们种地。

主持人(*):谁在种这个地?

马文仲:就是我爱人。

谷庆玉:现在就是我跟小孩子的爷爷,我们两个种地。

马文仲:她种地也可以说是一个种地能手,她做活非常快,你看她个子小,就是一般的妇女,就是两个也不抵她一个干。

主持人(*):谷老师你以前应该有一些自己的同学或者朋友,他们知道您的选择吗?他们怎么评价?

谷庆玉:我以前的同学到现在,我总觉得跟他们现在跟他们在一块说话比他们矮了半截,所以平常我们也没有通信。

主持人(*):为什么会觉得比他们矮半截呢?

谷庆玉:就像过春节,回去之后,人家都是两口子很体面的,我老是孤孤单单一个人。

主持人(*):没有勇气把他带回家,是吗?

谷庆玉:没有勇气。至少我想我父母是接受不了他的。

主持人(*):有没有试探着和他们谈过?

谷庆玉:至少现在还没有。就是去年我母亲想过来在这边看看文仲、看看孩子,我不想让她过来,九八年我和小孩子都是在那边过的春节,就是我阻止她不让她到河南来看马文仲,可能早晚有一天她会要见他的,这只是早晚的事儿,所以现在我就把这个事情慢慢地让她接受。

主持人(*):现在我把时间留给各位现场的观众,你们有什么问题,还可以和两位老师交流。

观众一:马老师形象伟大!但是说呢,他后边还有一个伟大的女性,在支持着他。那么你勇敢地闯到了河南新乡,为什么又不敢把他亮在您的父母面前呢?

谷庆玉:我想父母都是六十多岁的老人了,我想让他们晚年过得幸福一点,我想要是真的把马文仲面对老人,可能他们心里会很沉重的,虽说他们嘴上不怎么说吧,他们心情我想是很沉重的。

观众二:我想跟谷老师说一段话。就是谷老师你们有这么多值得你们骄傲、值得你们快乐的学生,同时你们又有你们两个人这么惊天动地的爱情故事,所以说去大胆地去面对你们的父母,面对你们的朋友,我相信社会、父母、朋友对你们会有一个公正的态度的!

观众三:想问一下,就是等马老师将来身体一旦不能支撑、不能教学的时候,谷老师有没有想过自己独立地将你们两个人的事业做得更好呢?

马文仲:这个问题由我回答吧。因为现在我也想过这个问题,就是我万一生命结束之后,这个学校怎么办?我即使生命结束了,我的爱人也可以在乡*府直接领导下,把这个学校办得更好。因为这个学校就成了*府的学校,就永远会留在*河滩上。

观众四:我是西城师范学校的老师。有的时候说实在的,碰到困难、遇到问题的时候,真的很想退缩。但是面对一群天真可爱的孩子,我觉得就得坚定地留下来。通过参加这个活动,我觉得在自己做教师的过程中,更加坚定而且更努力地尽心尽力地做好这项工作。

观众五:我特别想听听在一位残疾老师和一群农村的学生他们之间肯定有很多是我们这些城里的老师、或者城里人感受不到的一种感情,也许有一件事儿,有一个学生对这位残疾老师做了一件事儿,让他非常感动、或者非常快乐。

马文仲:最让我感动的一件事儿就是我的大孩子出生的时候,那些孩子,有的很穷的孩子,平时在家里连咸菜都吃不上,这个孩子可能也不敢跟父母要钱,也不知道从哪里积攒的几毛钱,有的装一个、有的装两个、三、四个鸡蛋放在自己的口袋里带给我们,送到谷老师的床前,那确实让人感到非常幸福、又非常感动。就像这些孩子,这么纯真的心,再教不好他们,那确实是很对不起人的事。这个事情我是真的非常激动,我就写了一首诗,我现在背给你听:

百个同学百颗心,师生相处暖如春。

张王李赵姓不同,姐妹弟兄一家人。

心相通,情相寄,我们的生活多甜蜜。

幸福就在师生间,幸福就在教室里。

今朝我心多激动,提笔为诗表心情。

祝愿我们每个人,珍惜这段好人生。

主持人(*):其实人的一生有好多种活法,但是我相信可能只有那么几种活法是有意义的,是有价值的。那么今天我们学到了一种活法,就是马老师和谷老师这种活法,面对困难、面对挫折有这种十足的勇气,我相信他们还能战胜以后生活中不断遇到的困难,也让我们从他们的身上学一点什么。

感谢现场和电视机前的观众朋友,下周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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